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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川裤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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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尴尬又稳秘的两女一男相处模式
吃完应该算午饭了的早饭,林媚蹦蹦跳跳跑过来把苏展拉到主卧,将他推倒进大沙发里,还帮他脱鞋,将他的大长腿拉到沙发上,往他后背塞上垫子,让他半躺得异常舒服,递给他一个保温杯,“爸爸陪我们看片。”

  他点着昏沉的头笑笑说好,这时发现林媚竟穿着四角小短裤,男人式的眼光扫了一眼,喉结滚了滚,腿形真见鬼的好,笔直纤细,且极白嫩,俏臀被大卫衣遮住,看不太真切。

  他口干舌燥的喝着茶,嘴里说:“媚媚,穿上长裤,别着凉了。”心里却很想挑开那碍事的大卫衣,欣赏那对俏臀。

  “不穿。再说我把卫衣也脱了。”林媚冲他撒娇,把羊绒地毯拖到他的沙发边,抱着垫子坐在羊绒地毯上看他。

  他闭上嘴,回看她,用眼神描摹她矫美的五官,“媚媚是不是班花?”

  “我不是,小舞是。”她狡猾的说。

  他又笑了,伸出食指点她的鼻头,“调皮。”

  她轻咬住他食指。

  骤然而至极具性暗示的举动,他一愣,手指抽回来也不是继续放着也不是。

  父女俩怔怔对视,直到林舞咳了一下,他慌乱的抽回手指。

  林媚冲他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俩人似乎做了坏事一般同时瞄了眼林舞,尴尬似乎就这么化解了?只是他心头更燥乱的慌。

  又有点奇怪的暗喜,他似乎和会撒娇的妹妹暗暗结成联盟?

“爸爸,我们看爱情动作片好不好?”林媚趴在他胸口,抬头看他低声说,离得极近,鼻息似都打在他胸口了。

  他柔柔浅笑摇头,“小孩子不能看这个。”

  “我们不是小孩子了!你说要把我们当成朋友!我快十九了!”她一连串娇娇的抗议。

  “嗯、”他作思忖状,“你和姐姐私下看,不可以和爸爸一起看。”

  “为什么?”她天真状问,很不满的撅嘴,娇艳的唇微嘟,他看了几眼,眼神迷离了起来,他艰难的把眼神挪开,映入眼帘的却又是她那双裸露的细长腿。

  他转了话题:“去穿上长裤,乖,媚媚乖。”他几乎想恳求她了,她再不穿上长裤他会疯掉管不住自己的大贼手,而且他不是想摸抚她的腿,他想把大贼手直接插入她合拢的大腿间,疯狂抚挲那处三角缝。

  他不是只能靠抚摸解渴老到动不了或不知如何是好的稚嫩少年。他是壮年单身男人,性欲旺盛、性需求明确,被欲念支撑的所思所想都直达要点。

  而且,此时他身子灼热、心头燥乱,昨晚梦境诡异感不止没缓解,欲求反而似更清晰、真切,欲念像要挤暴他一般。他极欲想说些过份的话、做些过份的事。

  “我穿,你奖励亲我一下。”她还是撅嘟嘴,指了指娇艳的唇瓣。这个举动看起来很性感,但也很考人,一切都看脸罢了,好看的人做再矫情、做作的动作还是好看。他便觉得她性感又可爱暴了。

  既然刚才吃早餐时都已对亲过唇,有了第一回,这心头燥燥然时分再作第二回便无需再作细究了。他凑过去亲她的唇,她的气鼻真好闻,似甜香的牛乳又似还加进成熟的樱桃或草莓味?

  薄唇在她的唇瓣间多停留了一秒、两秒?——反正不是蜻蜓点水似的亲,他至少闻了闻她鼻息间那实在好闻的气息才慢慢收回薄唇,深深的迷离的看她。

  她又瞟了眼林舞,他也是,父女俩偷笑。

  她便真的去穿上长运动裤,和小舞几个穿梭换位,他发现,他又分不出谁是谁了?蹙了蹙眉,事实上,只要林媚不撒娇,他根本分不出谁是谁。如果她们故意模仿彼此,那就更难分辩了。这感觉既不太好、又有点隐秘神秘过瘾。

  “喂,你的卫生巾放哪了?我的不知收哪了,拿你的用用。”一个娇喊。

  “你来例假了?怎么随我了?真是的。我这次量特别多。”一个躲在洗手间里大声答。

  “我随你?臭美吧你,我也量特别多,出来,我要进去换。”

  他躺在沙发上颇尴尬,不知怎么提醒她们,房间里有个单身壮年父亲,可不可以别这么不顾忌的谈论例假事宜?但又觉得颇怪异的受用?他和成年女儿似乎亲密到了另一个程度?不正是他一直慕想的和她们亲些、再亲些?

  在洗手间门口跳脚的女儿回头看他,扬了扬眉,继续敲洗手间的门:“出来,你在里面手淫呢?”

  “注意、注意措辞!”他无力抚额斥止她们。又想她们真会做这种事吗?手淫?怎么做?只是揉揉花蒂儿?还是有把手指伸进去?

  他脑子里更混乱了。

  连什么时候女儿的小脑袋又趴到他胸口都不知,回过味来时他伸出大手轻抚她的头发,“来例假了?喝红糖水吗?”

  “我量这么多还喝红糖水?想我血崩啊?”女儿很不满的抬起头瞪他。

  他也不是很懂,网上不是总说来例假喝红糖水吗?

  “爸爸不懂。”他讪讪的说:“当、当然不想宝贝女儿血崩。”

  “甲醇。”她继续瞪他,娇嗔带愠。

  “喂,爸爸是真不懂。”他用食指刮她娇粉的脸颊,“你教教爸爸,不说喝红糖水要怎么办?”

  “凉拌。”

  “调皮。”他的手没收回来,继续放在她脸颊上抚挲,她顺势又趴在他胸口,感受他胸口的起伏,他的呼吸蛮粗重。

  林舞找了部很老的法国文艺情色片,年轻时的苏菲玛索美得不可方物,正是他的梦中女神,父女三人看着巨屏上动不动的全裸镜头,两个女儿还好,他的呼吸粗重得简直无法掩饰。

  他知道问题不在于苏菲玛索全不全裸,而在于两女一男共处一室看情色片的尴尬情景,而且她们还是他女儿,一个还把脑袋趴他胸口。

  他也知道此刻他应该起身,走出去,回他的小房间,但他挺受用这种、尴尬和隐秘,他舍不得出去,他推了下女儿,“给爸爸拿条毯子。”

  窝在床上的林舞扔了条毯子过来,他有点尴尬的拿过来披上,主要是想遮住越来越膨胀的某处。

  林媚似乎打了个寒颤,她坐在地上,头趴在他胸口其实姿势也蛮别扭不舒服,他往里侧身,拍了拍身前的空位,其实是想她坐上来,但她挤着他躺了下来,他怔了怔,却极为自然的掀开毯子给她盖上……

  就这样,他侧抱着他的女儿,躺靠在沙发上看情色片,另一个女儿窝在几步远的床上,这情状真、够诡异。

  她身上香水味极浓郁,他脑子更燥乱,大手不知应放哪,法国文艺片很沉闷,她许是被闷着了,翻了个身窝进他怀里,他的大手顺势放在她的娇臂上,真、真是挺有肉。

  她不是小女童了,她身高一米六八、九?身上所有女性征皆极成熟,简单粗暴点用细腰丰臀硕乳来形容也可以,作为父亲实在不合适这般侧躺抱她在怀,但、感觉真是好得他推不开、起不来;

  他脑子里乱轰身体燥热,鼻息间总萦绕诱人体香?香水味?而且,不远处不时瞟他们一眼或装作没看他们的林舞更加剧了这情状的诡异、尴尬和隐秘,他更深陷其中、受用其中。

  “困了?”他哑着声问女儿。

  “嗯。”她窝在他怀里说,“来例假好累”。

  “小腹累?还是下面累?”他在她耳边低语问:“告诉爸爸哪里累了?下面?小嫩逼累?量多流得媚媚累了?”终于将过份的话借着关慰女儿的例假说出来了!他也松了口气,憋死他了!他终于反而可以歇口气了。

  “都累。”她勾着唇角说。

  “那睡会?要爸爸揉揉小腹吗?”他揽紧她,没有揉她的小腹,倒是揉了揉她的肉臀。

  “我睡会,爸爸身上真暖和。”她任他揉弄,往他怀里钻了钻。

  “爸爸天生冬暖夏凉,”他有些儿骄傲,将她揽得紧紧的,用温暖的胸膛熨贴她,“睡爸爸怀里最暖了。”

  “爸爸、你硌到我了。”她不满的蹭动。

  “嘘!呃,”他被她蹭得重喘一声,瞟了眼林舞,“睡,别动,媚媚乖。”

  “亲我一下,我就睡。”她抬头撒娇。
 “这么想爸爸亲你?”他有点坏坏的说,他心头那色色的欲念憋不住了。

  早昏乱的他捏住她的下巴,凑过去亲住她娇嫩的唇瓣,几秒才放开?他不知道;只知道放开时有一声轻轻的“啵”,让他耳燥,他又看了眼林舞。

  巨屏上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他的产品发布会视频,还是他28岁时的那第一场,他笑了,问林舞:“你怎么有这个?那时你们才几岁。”

  “11岁。”她说。

  “嗯,那时好傻,被团队强架上去,没想从此每一个新品都要我来讲。”

  “你圈了不少直男粉,也圈了不少女粉,有女生说不管你公司出什么新品,都会买,哪怕新一款台灯只是加了个鸡肋的闹钟功能。”她说。

  他不好意思的笑了。他不很擅言辞,但在产品发布会上却全程脱搞,从产品调性、到工业设计理念讲得异常清晰妥贴,毫无营销式的油腻,兼内敛式的俊帅,外形极出众,他认为是莫名其妙圈粉,其实却是自然而然。

  他做白电起家,算是他的本专业,她们记得他的产品拿过多少个工业设计奖,比他自己记得还清楚。

  于是,他侧躺着怀里抱着妹妹,和姐姐聊起他的创业史,当然,他胯下一直半硬的硌着妹妹。

  妹妹也没睡着,唇角带勾的听着,时不时扭蹭身子,他当然知道她没睡着,她一扭来蹭去,他的大贼手便揉捏她的小肉臀,当然,也时不时将她的肉臀按向自己,让自己无限紧贴硌她,她更用力蹭扭。

  怕被林舞发现,他尴尬的紧紧按住她的肉臀……

  林舞去洗手间时,他在妹妹耳边低语:媚媚不乖。大手趁机又揉捏她的肉臀又索性将小肉臀按紧在自己胯间蹭动,满足的在她耳边发出几声重重的喘息和轻声的呢喃,“媚媚、媚媚呵。”

  这、游戏真、真过瘾,他昏乱乱的脑里想……
 


7、父女边看肉战视频边暧昧聊骚
林舞从洗手间出来,苏展急忙起身躲进洗手间,将硬胀的性器掏出来晾晾,他的欲念似乎在升级、变异。

  随着他破罐子破摔似的憋不住将那句过份的【告诉爸爸哪里累了?下面?小嫩逼累?量多流得媚媚累了?】话说出来,他便从极欲想说过份的话、聊骚,剧变到臆想做最疯狂的事。

  用冷水扑洗了下发热的脸,勉强让自己清醒些。

  无意识环顾了下洗手间、淋浴间,又重呼了口气,一夜间,他单身使用了几年的所在完全大变样,女人真是神奇的生物。

  他算是清晰意识到家里被两个年轻女人占据了:淋浴间里晾着两个小内内、垃圾筐里扔着两条浸满血量的卫生巾,他盯着这两样物件,刚冷却、清醒的脑子似乎又有乱轰轰之势,赶紧溜了出来。

  他对两个女儿无奈的说:“衣服晾到阳台吧?又能晒太阳又通风。”

  “说的是,劳驾。”其中一个说。

  “那是内……”他想说那是你们的小内内!算了!和自己的女儿计较什么!他把两个小内内拿到阳台上晾好。

  姐妹俩对视一眼。

  但他的体贴又搞错了,春寒天下着绵绵细雨,哪来的太阳?连风都是湿重的,她们晾在淋浴间抽风扇口反而是对的。

  ——多年单身,他确实缺乏和女人共同生活捶练而来的体贴能力。怎么办?拿回去?算了,就让它们晾在湿风中吧,他决定给她们买个专门烘干小内内的小洗衣烘干机。
  
  “谢谢爸爸,”他转回来,又被会撒娇的林媚拖到沙发上,还塞了个保温杯递他,“给你新泡的大红袍。”

  “乖。”他正被那两个小内内搞得口干舌燥,抬头将一整杯热茶一咕溜儿喝光。侧躺下、怀里又窝着林媚的他才发现、乖乖、WTF?

  巨屏上正播放着真刀真抢的特写肉战视频,现在的少女这么生猛?他头冒虚汗。

  特写非常特,男人紫黑的大鸡巴在女人被撑得极致的肉洞里来回抽插,沉闷的啪啪、卟嗤声还有女人略夸张的吟喘声在昏暗的卧室里飘漾——窗帘不知何时也被拉上了。

  他应该出去,留这对女儿自己看去,她们也已成年,看这些、其实也没什么。

  但他脑子里似一片空白又似轰轰作响,热茶唤起身体里又一阵灼燥,怀里的女儿更灼烫,他低头看她,她正瞄向巨屏,他随她的视线看去,刚好那对男女正由传统的男上女下换成侧入。

  如果现在他抬起女儿的一条腿、身子再往下溜一点、性器自下而上顶插进去,便和视频上的姿势一般。

  他喉结频滚,颇重的吞口水声引得她转头看他,他也垂眸看她,颇幽沉的对视。

  她索性翻身,又像刚才那样完全面对面窝在他怀里,他便又将大贼手放在她的肉臀上揉捏。

  她低声问他:“做爱就是那样吗?爸爸?”

  “嗯。”他艰难的答。

  “男人勃起的阴茎插进女人的阴道里?”她说的很、教科书化。

  他低头在女儿耳边低语:“男人用勃起的大鸡吧插进女人逼穴里抽插,让女人出水、出快感。”他说得比她粗俗易懂多。

  她羞红了脸。

  他的欲念已升级到想做更疯狂的事,但他忍住没任何行动、他停留在更靠前的一个阶段、说些过份的话而已,他并不算、很堕落、滑陷,对吗?他燥乱乱的如此想。

  于是他放松、任由自己践行从昨晚就蠢蠢欲动的聊骚、调情欲求,说来也怪,他一理科生,发起春情来却拼命的想聊骚。

  他用食指刮弄她娇滑的颊肌。她们当他的面说最私密的事,他便也和她聊最亲密的话题,而且是面对面贴抱着她说。

  “媚媚有用那绵条式的卫生巾?”

  她摇头,在他耳边低语:“没用,现在不能用。”

  他当然知道她现在为什么不能用,却故意问她:“为什么?你们不是说这个塞得好更舒服?”

  她小脸更羞红得厉害。

  他灼灼看她,“媚媚和男人做过没有?视频上那样?”他明知她没有,却坏坏的问。

  她娇瞪他。

  “爸爸知道,媚媚的嫩穴没有让男人勃起的大鸡吧插进去抽插过,”他贴着她的耳廓压低声音说,热息涌进她的耳道,她痒得直颤,他紧紧抱她,“所以不能用卫生绵条,媚媚乖。”

  他只是在说关于绵条的事,并不是有意说抽不抽插的事,他乱遭遭的如此想。

  “嗯。”她又扭蹭了起来。

  “爸爸帮媚媚塞绵条?也许不会捅破膜呢?”他按住她乱蹭的肉臀揉捏,转了话题:“媚媚的屁屁好有肉肉。”

  “好。”她低声答。

  他蹙了蹙眉,热哄哄的脑子一下子有点不明白她说什么“好,”半晌才明白,眼里精光微闪,“媚媚是说好?让爸爸帮媚媚塞卫生绵条?爸爸亲手把绵条插进媚媚娇嫩的阴道?”

  她娇红着脸点头。他只是随口说,但她的乖巧、大度让他很欣喜、和意外,真的可以和女儿如此亲近、隐秘?他无限遐想,感觉像他们之间拥有了个不被世人所容、所知又特别甜腻的只有他们知道的秘密。

  “爸爸、好像不敢呢。”他浅笑,她抬眼看他,最喜欢他浅笑的样子。

  他好像明白她眼里对他的迷恋,正如此刻他眼里也有对她深深的痴迷,“媚媚好漂亮,眼梢有个小勾儿,能勾走男人的魂,身材也好,胸有D是不是?真是一对凶器。”

  他放纵的在她耳边低语,把自己那腔想调情的欲念挥洒在她身上,“媚媚,爸爸夸你有一对凶器呢,又圆又挺俏,大胸显得腰细,腰细更衬出胸大,媚媚是个尤物,你不表示感谢下爸爸对媚媚赞美?”

  她娇笑,抬头亲他的唇,他揽扣住她的后脑勺,四瓣唇紧贴,良久他才轻喘放开她,迷离着眼看她,哑着声说:“媚媚喜欢爸爸亲你是不是?爸爸也喜欢,爸爸还喜欢媚媚的肉屁屁,揉捏着就不想放开。媚媚的肉屁屁给爸爸揉捏好不好?”

  他边说边揉捏她的肉臀,大手揉抓得越来越起劲,手指不自觉滑进她的腿间,“爸爸碰到媚媚的卫生巾了,要爸爸道歉吗?”他轻笑。

  她也娇羞轻笑,父女俩额头低着额头轻喘,又同时抬起头碰一下唇,又碰一下,“媚媚好香,唇好软好嫩,春寒天抱着媚媚好舒服。”

  “夏天就不想抱媚媚了?”她娇嗔。

  “想,一辈子抱媚媚,好不好?”他浅笑问她。

  “好。”她开心的咧嘴笑。

  他又亲了下她的唇,“知道‘抱’是个多义词吗?”他问。

  她眨眨眼,摇头。

  他心痒得不自觉将聊骚升了舱,“做爱的同义词。”他瞥了眼视频里还在抽插个不停的男女,继续在她耳边低语,“视频里那男人就正在抱那女的,用大鸡吧疯狂抽插女的逼穴叫做爱,民间也有简称为抱。”他真不知他一理科生竟这么会瞎掰扯。

  她转身看向LED巨屏,他和她一起看激烈的肉战抽插动作,父女俩呼吸微重,他问她:“媚媚为什么看这种视频?”

  “好奇。”她像犯错的小孩垂头。

  她小脑袋蹭他的胸口,发丝蹭得他极痒,从皮肉到心头,都痒,他又捏揉了两下她的肉臀。脑子里似乎越来越昏乱,她是他的女儿,他在干什么?

  他又瞥了眼肉战视频,在她耳边低语:“好奇?看他们抽插时媚媚会想要男人大鸡巴插进媚媚娇嫩的逼穴吗?”

  她低头不语。

  他撩起她的脸,灼灼看着她好看的凤眼问:“会吗?媚媚?”他闭上眼睛略一想像,脑子想要暴炸。

  他是她的女儿,他想从此刻撩乱错误的情状里挣扎出来,可越挣扎越提醒她的身份他就越掉入有一天会有一个英俊的男人像视频那样大力抽插他会撒娇漂的亮宝贝女儿媚媚的臆想里。

  他的挣扎像生成一个旋涡,将他旋拖进去绞杀。

  “想到爸爸的媚媚被男人的大鸡吧像视频里这样插爸爸会疯。”他抱紧她喃喃。

  “可媚媚也想知道抽插做爱的感觉。”她嘴角微勾浇油。

  “迟一点知道,乖媚媚。”他亲了下她的唇,又亲了一下,又亲了一下,以亲她换取她迟一点去体验性爱,“媚媚喜欢爸爸亲你?爸爸多亲亲你,媚媚迟一点交男朋友,好不好?媚媚乖。”

  “多亲几下,才答应爸爸。”她也昏乱乱了,宿愿得偿,幸福感和他的怀抱一样暖烫。

  “好,爸爸亲乖媚媚。乖媚媚不要让别人亲。”他的挣扎变成了雨点般的亲吻,坠落在她的娇唇上,“每天都亲媚媚上百次、千次,媚媚迟一点交男朋友,在爸爸身边,在爸爸怀里,好不好?乖媚媚。”

  就这样,他和女儿在肉战视频啪啪卟嗤和女人夸张的吟喘背景声下紧紧贴抱,他没敢抬头看床上的林舞,但他知道林舞一直没怎么看那肉战视频,反而一直看向他和媚媚这边,细长的双腿紧紧并拢。

  肉战视频里响起女人一声极夸张的尖叫,他抬起头——说不好是为什么,也许是脑袋越来越昏乱,也许是想起了什么,他的大手揉捏林媚的肉臀,手指时不时触碰到她的卫生巾——却看向林舞。

  林舞眼神似冷又似灼,意味不明。

  他看着另一个女儿林舞,边亲怀里的女儿媚媚的娇唇边发出能清晰传到林舞耳里的低语:“乖乖宝贝女儿只给爸爸亲。”

  他不知他混乱了多久,还说了些什么骚话,直到怀里的女儿肚子咕噜响,朝他瘪瘪嘴。

  “饿了?”他温柔的问,她点头。

  “想吃什么?”

  “火锅。”她只顾撒娇,和他腻歪的幸福让她昏了头,没发现林舞正狠狠瞪她。

  他揉了揉眉间说:“春寒天,火锅天,爸爸带你们搓海鲜火锅去。”

  “好诶,出去吃火锅了。”林媚跳了起来,开心的开拉窗帘,天好像放晴了,晃亮的光线打进原本昏暗的房间,打向昏沉沉坐起身子的苏展,他昏沉的神色似绽开了些又迅速凝重起来。

  起身开窗,微干冷的风吹扑面而来,他连连深呼吸,晃了晃大脑袋,人清灵多,神情却更凝重,他?整个下午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你们换衣服!”他迈着慌张的步子、眉头紧蹙急急冲出她们房间冲到公用洗手间,连连扑了几把冷水洗脸后双手撑着洗手台重重喘息,不对劲,他很不对劲,他从来、不曾这样,也不该是这样的状态!

  “有比你更蠢的?你缺口火锅吃?”林舞点着林媚的额头怒骂,“香水、昨晚精油醺灯、早上的牛奶、下午两杯茶,下了多少手脚才让他昏沉成这样?你非得拉他起来吹风吃饭?在房间里吃饭再腻腻歪歪就上勾了,你这贱蠢逼,多好的机会让他出去了,现在你能再把他拉回来?蠢逼!”

  “我、我想、反正来例假也做不了什么。”林媚吸了吸鼻子,挡开林舞的手指,委屈的回嘴。

  “做?你这猪脑子!搞了一堆催情剂做手脚,他只是抱着亲了你!说几句骚话!他舌吻你了?他碰你胸了?他让你碰他鸡吧了?没有!还做呢?!和一头猪孪生都好过和你。”林舞气得掐林媚。

  林媚心知理亏,捂着手臂瞪她,忍着想回掐她的怒气。

  “等着功亏一溃、被他发现,让他把我们送回妈那吧。他、他也真能挣扎,真能忍。“林舞咬牙忿忿边换衣服边怒瞪妹妹,真想撕了林媚这蠢逼,“催情剂不是万能良方。你以为他不能找那杨思?”

  送走?林媚摇头,想都别想,她贪恋他温暖的怀抱,好听的声音说那些骚骚的话,他还说要每天亲她。

  找杨思?更想都别想!她阉了他、都不会让他找别的女人!

她们爱了他那么久,策划了那么久!

  “没那么容易!”她转着眼珠动心思,苏展,任何挣扎都是徒劳,你跑不掉!
 


8、破冰/“以后和爸爸睡”
虽然天冷,但苏展还是选了个靠窗的卡座,他需要冷风让他清醒。

  点了一堆女儿们喜欢的海鲜,但父女仨吃得并不起兴,气氛有些、沉闷。

  姐妹俩间或对视,林舞眼里依然有怒火。

  林媚抿着嘴,瞳孔间或敛紧。

  苏展体贴的给女儿们剥虾、剔鱼骨,姐妹俩一人一条虾、一块鱼腩轮着来,绝不偏心,自己倒没怎么吃,喝着冰水,时而看向窗外出神,时而刷刷手机。杨思在缠他,想见见他的宝贝女儿。

  平时吃火锅喜欢来罐啤酒的他、只喝冰水,间或眉峰紧蹙,似想起什么不堪的事。

  苏展的侧颜其实也很完美,姐妹俩看着他绵密的眼睫颤动出神。

  她们喜欢他每一幅模样,产品发布会上意气风发滔滔不绝的、创业过程坚韧不拔踌躇满志的,面对她们极温柔耐心的,当然还有下午被催情剂折腾得泄露出男人本能的骚情样子的;

  就是不喜欢此刻的他,被骤然而来的不堪压得不知怎么面对自己和她们,她们不忍看,也很不忍伤害他,她们希望他永远意气风发、浅笑俊帅、成功体面。

  实在不该把他拉下背德深渊,背负巨大人生阴影,但孽因罪种一旦冒头便像迎风都能窜枝的野藤,她们无能为力。

  ——只有一起毁灭、共赴情欲黑坑,才是彼此的终局。

  吃完,三人懒懒走出酒楼,苏展走在前面,姐妹俩落在后面,还在你瞪我、我瞪你互撕。

  林舞看着他有点疏落的背影,他不该一个人在前面抽烟闷走,他应该和她们一道有说有笑——他在有意和她们保持适度的疏远。

  他疏落的走在她们前面几步远,一直挺拔的肩背难得的有些儿、颓?一直齐整的头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他也懒得整理,一直神彩奕奕的成功壮年男人,在这春寒天里,显得有些萧瑟。

  林媚撅着嘴,吸了吸鼻子。

  “心疼了?”林舞冷笑。

  “他不该被我们这么折腾。”

  “那你准备?”林舞继续冷笑。

  “革命尚未成功,姐妹请多努力!”

  林舞呵呵轻笑,又倏收住笑,眼梢儿微勾的凤眼幽敛。

  回到家,苏展走回房间换衣服,身后的林媚突然“呀”的一声尖叫,他急急大步走回来扶住她。

  林媚又气又可怜兮兮抬起小臂给他看,瘪起嘴哭嗲嗲哼唧:“她掐我!PAPI她掐我!”

  宝贝女儿又喊他PAPI了?他的心都酥化了,“媚媚不哭,PAPI看。”

  娇嫩的小臂上一处重重的瘀青!他倒吸了口冷气!

  他转过头看林舞,气得嘴唇都打起哆嗦,“小舞!你掐媚媚干什么?!爸爸打过你?”

  “她贱!”林舞倔着脸还嘴。

  “你才贱!”林楣瘪嘴捂着手臂哭,“PAPI掐她。”

  林舞狠瞪妹妹。

  “能不能不闹!你们是亲姐妹!”苏展低吼。

  林舞转身走回房间,“啪”一声摔上房门。

  “小舞!”苏展气得、又无可奈何,他舍不得说她一句重话。

林舞是真的下了重力,林媚疼得蹲在地上瘪嘴渗着泪花。

  “PAPI抱。不哭,”苏展把她公举抱起来往主卧走,将她放在沙发上,找来消毒药水、止疼喷剂。

  止疼喷雾喷在伤处蛰疼得她直哼唧往他怀里钻,撒娇哭唧说姐姐有多过份,给他看手臂上还有另两处轻一点的瘀青。

  她的皮肉实在娇嫩,轻轻一掐便起了瘀痕,何况林舞用足了手劲,瘀伤处一片紫黑。

  他心疼的轻抚伤处,又存着私心不想她太揪着这事不放,一时嘴笨也不知说什么好,哪还记得要和她们保持适度距离?捧起她的脸亲了又亲她的娇唇,“爸爸亲亲就不疼了,乖,别怪姐姐。”
  
  “PAPI偏心。”她在他怀里瘪嘴哭。

  “没偏心,”他低头看着那张娇美得过份的小脸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门轻颤,再次提醒他适可为止,他微微推起她开解说:“亲姐妹要相亲相爱。”

  “PAPI偏心,PAPI只疼小舞,不疼媚媚。媚媚回妈咪那。”她实在委屈坏了,也推开他起身。

  “疼媚媚的,最疼媚媚。”他急忙表白心意,将她揽进怀里侧躺下。在路上他本打算回家猫房间里好好冷静适度疏远,她被掐伤哭唧成这样他又破功了。
  不知觉间,父女俩又如下午那般面对面紧贴相拥!

  “亲,呃,爸爸亲媚媚。”哭得打嗝的她跟他索亲亲。

  他只能照办,在她的娇唇上印下一个又一个亲吻,“爸爸亲媚媚,媚媚不疼,不哭,别怪姐姐。”

  哄了多久,亲了多久?他不知道,直到她哭唧累了,他才抚着她的发际松了口气。

  从吃饭时他便发现她们身上的香水味好像淡了,他问她:“媚媚没喷香水了?”

  她恹恹的点头说:“爸爸说太冲,媚媚就没用了。”

  他蹙眉,心头更沉闷,又亲了她几下哄她去洗澡,出来想敲开林舞的房间说叨两句、还是作罢,她们有她们互撕、也和好的方式,他一界入,可能反而坏事。

  洗完澡,他裹着浴袍站在窗前吹冷风。

  下午他虽头昏脑热身燥,但所做所言他都清晰记得,每个举动每一句话好像都跑出来扇打他,他眉峰紧蹙。

  当时,他自以为还未践行脑中最疯狂的臆想,只是说了些骚话、亲了亲女儿而已,他只是没敢细想身体燥热脑中昏乱的他想干嘛?——他想、如肉战视频中那般抽插怀里的女儿!

  他毕竟什么也没做,还没太疯狂和荒唐,对吗?!他闭眼重重呼气,他明白、其实、他应该离开那个房间!他也不该亲她的唇。

  睁眼看向黑沉沉的窗外,如果说下午的燥乱可能是因为她身上那撩人的香水味让他失了分寸,那今晚他对受伤的她又抱又亲又算什么?她并没喷那撩人的香水……

  他一乱、再乱!一错、再错……

  这是他捧在心尖的亲生女儿!

  林茜曾说过,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儿奴,她们被林茜接走这六年思念如挖心噬骨,他都怀疑自己得了相思病,当他看到他的小少女突变成性征成熟的大少女时,相思真的酿成了病?

  捶了捶脑门,脑袋还是有点昏重,他转身扯掉浴袍掀开被子躺下酝酿睡意。

  连门也没敲,林媚揉着眼睛哼唧推门进来,“爸爸,媚媚睡不着。”

  “手臂疼疼?”他急忙掀开被子起身去拿止疼喷雾,长腿迈下床猛的意识到、自己一丝不着,急忙又退回床上躺下盖上被子。

  “好大。”林媚夸张的用指缝大开的手捂着眼睛说。他的身材真是好,长腿宽肩,胸肌腹肌应有尽有,又不夸张流畅型那种高颀修长。

  他瞪了她一眼,连勃起都没有大个头啊?他指了指衣柜。

  她过去帮他拿来内裤、睡衣睡裤。他又瞪了她一眼,别扭的半躺在被窝里穿上内裤睡裤,再穿上睡衣。

  真够、乱的,这种乌龙也能来一发?但、父女俩似乎更、更具隐密性质的亲近了?

  “嘻嘻,爸爸不乖,爸爸裸睡。”

  他用食指做了个保密禁声的“嘘”,他确实有裸睡的习惯。
  盘腿坐在他床头的林媚前一秒还调皮的说笑,后一秒又瘪着脸扯他的手臂哼唧:“她没来和我睡,我睡不着。”

  “谁没和你睡?”他蹙眉抽走手臂。

  “小舞。”她继续扯过他的手臂挽抱在怀里。

  “你们一直一起睡?”

  “偶尔,但这床太大,房间也太大,以前又没睡过,媚媚怕。”她委屈叭啦。

  他笑了,“谁让你贪心,非要睡主卧。”

  她打了个喷嚏,“你还笑我,不管,媚媚好冷,媚媚跟爸爸睡。”她掀开被子钻进被窝搂着他的脖子紧贴他,“爸爸身上好暖。”

  他全身僵直。

  她在他耳边用气声轻呼:“爸爸。”像是要跟他说个什么秘密。

  “嗯?”

  “你不是说要给媚媚塞卫生绵条吗?”她用气声小声的说。

  他脑里轰轰响,下午那些慌唐的行举、言语又在他脑子里冒了出来,压得他又蹙起了眉头。

  见他没回应,她又更小声的问了一遍,两人如此私密的体位、私密的气声、说这种私密的话,把那不为人知只有他们知道共享秘密的甜腻、过瘾感又撩了出来,他身子不由软化了下来,低头看她。

  她手里不知何时变出个小小绵条。

  呃?她居然带了这玩意儿。他心跳得飞快,脑里飞快臆想起他拉开她的腿、掰开她的蚌肉,把绵条往里……

  他晃了晃脑袋,把那小绵条接过来,塞在枕头下,帮她掖好被子,搂紧她,像把两人的小秘密藏好一般。

  她幸福的窝在他怀里,喃喃爸爸身上好暖。

  她实在太、会破冰了。

  在被窝里和她共享如此私密、还刚被她看过全裸样子的他再也僵直、疏远不起来,他们之间秘密那么多,就该亲密些,不是吗?

  他只能抱紧她,一如下午那般,反正这事下午也做过了不是吗?他无法否认对她有异样的贪恋……
大手揉捏着她的小肉臀,他关心她的私密事:“量还多吗?”

  她摇头,用气声在他耳边说:“明天晚上就能干净。”

  他低头幽灼看她。

  她抬头递上娇唇亲他的唇。

  已亲过无数遍了,他也就没有避开,她的气息香香甜甜,唇娇娇软软。

  “还冷吗?”他哑声问。

  她撒娇,“好暖,以后和爸爸睡。”

  他看她,她定定回视,眼里意味分明:她迷恋他,她很清楚这种迷恋,也知道两人之间正在做什么。

  他艰难的吞了吞口水,他读得懂,也没法装傻,他应该任她撒娇,不该那样看她,他想别开头。

  她不让他装傻或逃避,她捧起他的脸看他,眼神幽然:爸爸,要让我说吗?把下午我们做了什么事描述出来?把对你的迷恋说出来?把喜欢你的话说出来?把想上你这种话说出来?

  他垂眸,有些话不能说开的,说开以后怎么相处?他再帅而不自知都不致于不知道自己正值成熟壮年,很惹青春期女生。他的女儿走错方向了,他呢?

  【让爸爸帮媚媚塞卫生绵条?爸爸亲手把绵条插进媚媚娇嫩的阴道】

【媚媚好漂亮,眼梢有个小勾儿,能勾走男人的魂,身材也好,胸有D是不是?真是一对凶器。】

【爸爸还喜欢媚媚的肉屁屁,揉捏着就不想放开。媚媚的肉屁屁给爸爸揉捏好不好?】

【爸爸碰到媚媚的卫生巾了,要爸爸道歉吗?】

【媚媚好香,唇好软好嫩,春寒天抱着媚媚好舒服。】

【想到爸爸的媚媚被男人的大鸡吧像视频里这样插爸爸会疯】

【媚媚喜欢爸爸亲你?爸爸多亲亲你,媚媚迟一点交男朋友,好不好?媚媚乖】

【爸爸亲乖媚媚。乖媚媚不要让别人亲】

【每天都亲媚媚上百次、千次,媚媚迟一点交男朋友,在爸爸身边,在爸爸怀里,好不好?乖媚媚。】

【乖乖宝贝女儿只给爸爸亲】

  她悠悠看着他一句句重复他下午说的话,连顺序都没错。

  他越听呼吸越重;眼神渐迷离焕散,不管下午他出于什么状态下说出这些话、哪怕是吃了春药,他都是犯了极大的错!

  他艰难的聚神看她,小唇儿张合不知还在说什么。

  想说什么却卡了壳的不太擅言辞的他倏的用嘴堵住了她的小嘴儿;别说了,别说了,耳燥得紧,下午这些见鬼的话他这辈子都不曾对任何一个女人说过。

  她轻轻含起他的上唇瓣,一下一下含吮、吻吸,又转向他的下唇瓣,小舌尖舔弄他的唇间,循环往复;她含吮他的上唇瓣时,下唇瓣便落在了他唇间,不知何时,他已在回应,含吮起落在他唇间的小唇瓣、小舌尖。

  起先彼此都温柔、沉缓、无声,含吮渐趋激烈、啧啧声儿响起,又渐演变成激荡嘶磨,他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父女俩辗转湿吻,舌尖互碰互缠、你来我往互挤探进彼此嘴腔、被彼此贪婪吮吸。

  她吻技并不高超,但她投入而极深情,她要他啊!

  嘶吻了多久?他不知道,只知道分开时她的唇瓣已成靡艳,他伸出指腹心疼的抚挲。

  她看他,眼神充满灼烈和野性。

  这是只会撒娇的小野喵,能撒娇得他心酥化、也能吃了他,连渣也不剩!

  一双小手探进他的内裤,握住了他的坚硬。

  他下胯轻挺、微颤,急急伸手按住她的手,颤哑轻呼她:“媚媚。”——他认输,他在求饶:先到此为止,再点火他真会暴了。——从昨晚他就已燃起欲念、到下午、到此刻,他正值壮年!他十几年没有固定规律的性生活!一触即暴!何况、他对她……

  事态已完全脱轨。在他接女儿回来的第二个晚上,他和她躺被窝里相拥舌吻,他无可奈何抵着她的额头轻喘。

  “以后和爸爸睡。”她捧起他的脸,娇娇看他、重复。

  他看她、良久,点头,手依然紧紧按住她握着他坚硬的手。

  窝在他怀里的她,从睡衣口袋里掏出手机,给林舞发了个【OK】的表情,又发了把【四十米长刀.GIF】。

  哼,死贱林小舞,虽说是苦肉计,也不必下那么重的手吧,公报私仇!

  她唇角弯起个比眼梢更俏的小勾。林舞下午说的舌吻、碰鸡吧,她做到了。碰胸?明早吧……

  她不会让他再有机会疏远她、送她回她妈那。苏展,一起随落深渊吧……
【作家想说的话:】
媚媚重复的话来自上一章


9、爸爸的挣扎之“我们先谈谈恋爱”(边缘H)
这一夜,父女俩睡得都并不好。

  迷迷糊糊间,可能都在回忆林舞和林媚在苏展身边那五年里的一些画面,他对她们真是无微不至的好。

  林媚在爸爸怀里迷迷糊糊醒来时,他正在察看她手上的瘀伤。

  他朝她有点尬的笑。

  她似也才意识到她居然在他怀里睡了一整夜,恍惚间记得整夜他都只是微揽着她,双手尽量不作其它碰触,她美目微眯。

  “你睡得不好?”她问他。

  他点头。

  “因为没有裸睡?”她扯了扯他的衣服。

  他眨了眨眼,确实有这原因,但不好承认。

  “你一直硌着我。”她不满的撅嘴。

  他把屁股往后挪了挪。温香满怀,让他怎能没有反应。

  她翻了个身,半侧身背靠着他,拿起他枕头边的手机,当着他的面用指纹开锁,翻查各种聊天纪录。

  他亲她的耳朵,在她耳边喃喃:“小醋包。”

  “不给查?”她幽幽抬眼。

  “任查。”他无辜的浅笑,又忍不住说:“没有信任的感情,很脆弱的。”

  她放下手机,转过身来看他,胸前两坨软肉抵着他,少女天然体香比那香水更撩人。他口干舌燥,使劲吞口水,喉结频滚。

  他下面硬得发胀。

  那双小手再次探进他的睡裤、内裤,握住了他的坚硬。

  “很烫。”她唇角勾起喃喃,“很大。”确实很大,她手指算纤长,似还没能完全环握,大龟头更大,烫溜溜像个刚煮熟的鸭蛋。

  “嗯,爸爸是很大很长。”他沙哑的应,有些骄傲,很想看女儿的小手握着他脖起的硕大性器颇刺激的样子,他微微掀开被子往下看,映入视线却是一对极白嫩的硕乳。

  不知何时她睡衣大敞。

  【好大】,他的眼神如此说,贪婪、惊艳颇久停留在这对硕乳上。

  就这几瞬,他已失了城池:她一只小手覆在他硕大的龟头上揉捏,一只小手揉握他的一颗大囊袋,修长的中指探挤进去揉抚他的会阴,几个敏感处被握住,加上视线巨乳冲击,他不止没有推开她,还把腿略打开,方便她的中指更好抚揉他敏感贪婪的会阴软肉。

  “呃。”他轻喘。她的手法不算熟练,力道忽轻忽重,却更有种粗造生涩的快感。单身多年的他,性事并不经常,更少有纯情趣式的抚爱。女儿给予的轻浅的快感和刺激便让他感官沦陷了。

  “媚媚。”他轻呼。原来搁在被子上的大手想伸下去制止她的手,却被半道上她的硕乳挡住了,他的手落在她的乳房,移不开了。

  大龟头、大囊袋在她纤纤长指下被搓圆捏遍,在她的撩抚下,他下胯不停轻颤,脑子里的神经似乎也在轻颤,随时绷断。

  双手虚放在她白嫩的乳肉上,不敢抓揉,“媚媚乳房好美,”他哑颤着声说。

  “嗯,爸爸喜欢吗?”

  他点头。他的性癖确实就是大乳、细腰和丰臀,和绝大部分男人一样,并不清新脱俗,她刚好全都有。

  她估计有做过功课,知道男人性器上几处极度敏感点,小手一直花样折腾揉捏那些地方:大龟头、冠沟、伞沿、马眼、大阴囊和会阴处的软肉,间或急撸、缓撸两下,撩逗得虽生涩,但极有章法。

  他一手依然放在她的乳房上,一手揽紧她,再次求饶了:“媚媚,不弄它。”

  “它好玩。”她撒娇轻笑。

  “爸爸、受不住。”他下胯一直的颤,嘴里说不要,却一直挺着似索要更多,它确实想要、更多,可他不能!

  “受不住会想怎样?”她天真状问。

  想要操!想进逼穴里缓肏狠操!

  他虚放在她乳房上的手终于握紧,揉抓那白嫩饱满丰盈的乳肉,手感实在好,她嘤嘤轻哼,下面的小手也握紧了他的大鸡吧。

  大手往下滑,握住她的手,“媚媚,我们起床、洗漱,吃早饭。”他悬崖边勒住了缰绳。

  “爸爸抱我去。”她抽出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撒娇,敞开的硕乳蹭着他的胸膛,火花似乎在他脑里飞蹦。

  “淋浴间在外面,给小舞看见可不好。”他抱紧她,制止她的磨蹭。

  “她才没那么早起床,她是个赖床精。”

  他笑了,“媚媚是什么精?”

  “我是赖爸爸精。”她的脸蹭着他脖侧娇嗲的说。

  “好媚媚”。春寒天暖暖的被窝里和这么香软娇嗲粘人的女儿腻歪确实身心都无比幸福,他和她耳须鬓嘶磨,阵阵酥麻欢痒在父女耳鬓颈侧心头绽开,“爸爸的好媚媚。”

  她怎能这么好?他完全陷入她的温柔坑,老房子着火一般灼烈汹涌。

  用尽全身力气,他才把她抱起来,脱离被窝。

  父女俩像做贼一样溜回主卧淋浴间,两人对视偷笑,这把年纪和女儿偷情?燃起他异样的兴奋、激情。

  他给她挤好牙膏,抬头发现她却已脱剩个小内内,他怔怔忘情的欣赏眼前这副绝美胴体:

  视线焦点很难不放在那对硕乳上,比他想像中还巨硕了些,白嫩鼓鼓囊囊两大坨,让人不自主的想帮她托住减轻她的负担,中间的乳沟不到一指宽,塞个脖起的大鸡吧该有多爽?

  不大的乳晕和乳头粉嫩得像两朵娇艳的花,诱人采摘,他被这两朵硕乳娇蕾晃得发晕,它们像野外突现的强光灯。

  视线往下看同样让他心跳澎湃,真的是硕胸更衬出腰细,盈盈一握一般的细腰如玉雕成,白色的小内内紧裹着平坦略有坡度的阴阜,微微透出来的卫生巾更让他口干舌燥。

  那双笔直纤细的长腿,它们夹紧并拢,根部和白色内内形成极具诱惑力的三角缝。

  完美无一丝瑕疵的少女胴体。他不敢看她的脸,他知道这副胴体再配上那漂亮精致的五官,那往上勾扬的眼角,那冷冽又艳情的气质和有意撒娇时的娇嗲模样,杀伤力有多大,他知道他怕她、又甘于被她诱惑,甘于被她欺弄、甘于和她玩一个不该玩的情欲游戏。

  她当着他的面脱下小内内,他没有看向她的腿间,反而盯着内裤裆部贴着的那个卫生巾,微微的褐色血渍,微微的腥涩味道,他并不觉得难闻,甚至很刺激他的性欲,让早就暴胀的大鸡吧更加贲张。

  他缓缓在她身前蹲下,脸抵着她的阴阜,感受她腿间的热息,轻嗅从阴户传来的腥骚味,好闻,他喜欢!他想舔、想吃!想……

  她居高临下看他,转身走到花洒下,打开热水。

  他看着她在热气氤氲中轻抚双臂、细腰,氤氲中她更是漫妙如仙,他像个误入仙境的垂涎男子,不知何时也已全身不着一物,站在她背后揽抱她,父女一同沐着热水淋浴。

  “媚媚怎能这么美?”他双臂环抱她、双手抚按她的硕乳在她耳边呢喃。这叫他怎么活?他本就极宠她、爱她,如今更迷恋她、想臣服她、也想征服她,一堆杂乱的感情交织,漫盖掉原先单纯的父女情。

  她转过身贴抱他,热水冲刷过他浅密色的肌肤,一如她想像中光滑,他的坚硬也极雄伟,很男人,她都喜欢。

  他又蹲下去,一路逆披覆在她身上的水流而上,从她的大腿根一直亲吻至她的娇唇,她每一寸肌肤都细腻娇 滑,被他的薄唇一一亲吻宠爱,氤氲热气中少女娇颤、轻吟,淋浴间春色淫漫。

  “爸爸帮媚媚洗。”他哑着声说,他终于将手伸向女儿那他刚闻嗅过的透着例假味的隐秘处,这处他根本不该碰触的地方,可他们已经如此了?他想、他要碰这处地方!

  他的大手探至她腿间,轻轻撩洗出些褐色物,他眼睛幽灼得厉害,一手扣按她的后脑勺,低头与她接吻,分不清是津液还是热水在父女俩唇边弥漾;

  另一只大手依然在她下面撩洗,略有薄茧的指腹不时触碰到娇嫩的蚌肉内侧、小花唇,激起阵阵奇怪的酥欢,她轻颤。

  “喜欢这样?”他明知故问。

  她软瘫在他怀里,他一手抓揉她白嫩的乳肉,热烫的水流浇着她白嫩的乳肉、娇艳的乳蕾,淫靡极了,“真大,爸爸一手勉强能盖握住它。”

  在她下体的那只手移去抓揉她的肉臀,早忘了要帮她洗浴了,她身上都是宝,每一处都极撩他去碰触。

  “还要。”她轻颤撒娇。

  “还要什么?”他哑着声问。

  “洗。”

  他明白了,浅笑腾出一只手撩洗她下面,用两指撑开她的蚌肉,中指重复从她的会阴撩抚至她的花蒂前。

  没经过性事的女儿如何经得起这样的撩弄,哼唧着站都站不住,搂着他的脖子都直往下溜。

  什么都还没干呢就软成滩水,他眼色幽沉得厉害、重喘得厉害,这女儿是什么妖精变的。

  他干脆把她托抱起来,顶在墙上,扶着硬胀的性器柱身,用大龟头来回抚蹭她的逼缝。

  更奇怪的酥麻感在她下身绽开,滑溜溜的大龟头一遍遍辗过她的会阴、穴口、小花唇,把大花唇挤得可怜的向两边撇开,酥欢、过瘾感暴发,“呀,嗬。”她尖吟。

  他堵住她的嘴噙吻她,手上动作不停,大龟头几次若有意若无意在穴口停驻。

  “进去!”她挣开他的吻,喘着娇烈野性的看他,“进去!”

  “你、还来着例假。”他声音极度发颤。

  “最后一天,没事,进去!媚媚要!”她似娇嗲又似嗔令

  大龟头不知何时抵在她的穴口,他全身发颤,似乎连牙齿都在打战。

  终究还是把她放下来,紧紧搂在怀里。

  面对如此娇嗲的她、如此漫妙的胴体,他刚才、失控了,重新捡起理性碎片,“媚媚,迟一点、迟一点。”

  她轻喘着半眯起眼看他。

  “我、们先谈恋爱?好不好?”他像找到一条稻草似的浅笑看她。

  她依然半眯着眼看他,探究他到底想玩什么把戏?到这一步了居然还悬崖勒马?他并不够投入?不够爱她?

  “我们像情侣那样谈恋爱、约会,不要一下子把事做全了,不是更好?”

  她眼里终于划过一丝亮光,和他像情侣那般约会、恋爱?她点头、绽出一个大大的笑。

  他似乎松了口气,亲了亲她唇角的笑。
【作家想说的话:】
开搞。


10、和爸爸当着小舞的面调情撩乱
虽没真正进入,但父女俩在淋浴间里玩腾得也实在久、闹得也颇够。

  林媚要最大深度套住苏展,只有陷得越深,苏展才没能回头。

  她紧贴他拉起他一只手揉抚她的硕乳、另一只手撩抚她的逼缝,他喘息一声重过一声,手指头卡在她的穴口全身发颤,一句句“媚媚”似爱呼她、似连连求饶。

  其实、求饶什么呢?他只要转身、走出去,便可以从这个诡异的情状里脱开,可他转不开身、走不出去,他完全被她勾住。

  他有错,他知道。这种错非常奇怪,只要心海里泛起哪怕一点点异样的错误火苗,这火苗苗便见风狂窜,势成火海,所以他明知却毫无还手之力。

  他爱她,但他的爱,不纯粹,极澎湃汹涌,不管哪一种爱。

  她如此青春恣肆、漂亮性感、娇嗲多情,可她更是他的女儿、于是这种诡异情状越发刺激,他对她的爱,掺杂着极复杂的各种情绪,越复杂越纠缠不清、越迷乱。

  说到恋爱,他真像陷入恋爱一般,他将她抵在淋浴间玻璃墙上,唇角泛起浅浅坏笑意看她,“媚媚喜欢爸爸什么呢?”

  ——昨晚和她在床上时他还在惧怕把这层纸捅破,如今却是主动揽起这话题,他完全不知自己滑陷得有多快。

  她眨眼回视他,似乎他问了个很怪的问题,喜欢他每一处啊!

  “不觉得爸爸年纪有点大?对于媚媚来说。”他陷入老少恋的患得患失里。

  “爸爸不止年纪大吧。”她狡猾的说。

  他灼灼看她,颇欣赏她的小聪明,轻咬她的唇皮儿嗔责她,“调皮。”

  “那爸爸喜欢媚媚什么呢?”她回咬他的唇皮儿。

  “爸爸不就应该喜欢媚媚的么?”他在她耳边低语:“无条件喜欢、爱、疼、宠媚媚,一辈子,把自己的所有全给媚媚。”

  说完轻轻叹了口气,他没说假话,他一直就是这么想、也这么做,从他大二第一次见她们,其他人的奋斗目标是什么他不知道,他的奋斗目标就是为了这对小可爱了。

  只是这喜欢和爱为何变了味、脱了轨,他分析不出来。

  好像一见长大了的她们,他就在滑陷。

  “也不知怎的,爸爸好像对媚媚,一见钟情似的。”他无可奈何苦笑。

  她知道答案,他掉入一个局,连接她们的第一面各细节都经精心设计——这出戏拉开帷幕不在她们就读的校风纯朴的一中而是在美女如云、男女眼神碰撞常有深意的省音门口。

 她娇嗲嗲的说:“媚媚也对爸爸一见钟情呀,”搂着他的脖子又和他唇舌勾缠。

  他边和女儿湿漾漾的接吻边含糊不清的说,“爸爸嗬、爱媚媚。”

  他越想抽身出来似乎陷入得越快越深。

  她年轻的胴体对壮年的他像块磁体,一边给她穿衣服一边重复脱下,他揉着她的肉臀、把脸埋在她的乳间,他完全无法冷静干脆穿衣从淋浴间出来……

  最后,他帮她贴好卫生巾,给她穿上小内内,亲着她说:“以后爸爸都给媚媚贴这个穿内内好不好?爸爸喜欢为媚媚做最私密的事。”

  她娇娇的摇头。

  他装失望落漠。

  她回亲他说:“要给媚媚塞绵条。”

  他亲得她啧啧啵啵作响,“好。好媚媚。下次例假爸爸给媚媚塞绵条。”这事像个好玩的秘密、像个情欲密码圈住了他,他欣喜的赴这个情欲圈套。

  他们像最热恋中的情侣一般在浴淋间里腻歪了整个上午,当他们一前一后从主卧出来时,客厅里的林舞一脸沉冷没好气的说:“叫了外卖,吃吧”。

  他尬尬的走进餐厅,三人围着PIZZA、意粉、鸡翅、奶茶边吃边看综艺视频,林媚坐在长条餐桌上首右边位置,他没有挑上首位,而是坐到林媚旁边,林舞坐在离他们有点远的下首位。

  拿起一块批萨,他将上面的芝士喂给林媚,自己吃下面的面饼。

  餐桌下林媚的小手放在他的胯间,他微颤了颤,瞄了低头刷手机的林舞一眼,偏过头啄了林媚一口。

  林媚的小手探进他的家居裤,从内裤里掏出他硬胀的大鸡吧撸玩,他装着一脸正经的啃面饼,脸憋得通红。

  小手撸得越来越快,他转头用眼神警告林媚,示意林舞在呢,林媚撅了撅嘴放慢了速度,小姆指按压他的马眼。

  他再瞄了眼还在刷手机的林舞,用身体挡住林舞的视线,转头贪婪的吮吻林媚被他吻了一早靡艳的娇唇,逗出她的丁香小舌百般疼爱含吮,喝一口奶茶度喂给她,再转身若无甚事转头瞄向林舞。

  林舞唇角似乎含笑、又似乎什么也没有,当着林舞的面,他仿佛更心痒痒的想和林媚调情来事,但其实他很不想让林舞知道他和林媚搞成这样,可又止不住自己这股奇怪的心思。

  他再拿起块批萨,把批萨上的芝士叼起来,转头喂给林媚,顺势加深了这个吻,父女俩偷吻得天崩地裂,长吻方歇,他哑声低语,“爱媚媚。”他很确定,他真的疯了。

  林舞轻咳了一声,似乎是被奶茶呛到了。

  他放开林媚,转过头又再瞄了眼林舞,林舞似乎也在看他,父女俩对视,他先垂眼。

  现在,他能区分出两姐妹了,林舞看他的眼神沉冷而怪异,林媚则眼带情欲。

  吃完饭,林媚问他,下午去哪谈恋爱?

  他怔了怔,他确实没想好,或者不如说,上午那句话是他没敢真正进入的缓兵之计,只要没进入、这事就还有挽回的余地,可以说她少不更事、他一时糊涂,父女俩稍微走偏了,但终没有酿成大错。

  理工直男的他无法掩饰他对恋爱这事的毫无准备,更无法马上说出一套和小女生拍拖的应变方案;林媚眯了眯眼,不满的情绪在眼里一闪而过,有丝儿危险意味,他垂着眼,没看到。

  怕她不高兴,他终于想出补救措施,说想听她唱歌了,她眨了眨眼说好。父女俩跟林舞找了个借口溜出来。

他让助理在楚腰会所订个厢,助理以为是重要客户,订了个颇大的有小舞台、带包房的总统厢,林媚乐得站在台上唱“勇气”给他听。

他半靠躺在沙发上抽烟、喝小啤酒,不敢琢磨六眼飞鱼是什么鱼。

  既然订了个这么好的包厢,林媚说喊姐姐来吧,姐姐唱歌儿可好听了。他一听她肯主动跟姐姐和好当然说好。

  林舞来的时候,林媚正坐在他怀里,他想推开她,她撅嘴没肯起来,他尴尬的看向林舞,林舞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淡定的走向点歌屏。

  他想或者她当妹妹是过份点的撒娇吧,便也坦然了下来,底线在一步步奇怪的抬高。
他便抱着妹妹,听姐姐唱歌。

  林舞唱歌确实好听,也是麦霸,坐在高脚麦凳上一首接一首的唱,在她专注看屏幕时,他和林媚抓紧时间深情胶着接吻。一切如厢房里的旋灯魅影般暧昧难测。

  随着他的大手沿着林媚的毛衣下摆探伸进去寻到她的硕乳,抚揉乳肉玩儿,林媚在他怀里轻颤,小唇儿轻启,总像在索吻,他们的湿吻便总没完没了,她的小手拉开他裤链,从内裤里掏出大鸡吧出来撸玩。

  刚接触男人性器的小女生似乎对这玩意儿怀有巨大的兴趣和热忱,她又特别能玩抚到点子上,他更无法拒绝性器被女儿的小手百般抚爱带来的受用,甚至腾出一只大手开始握着她的手教她怎么把玩更得章法,更遂他的意。

  “爸爸,你知道有种情趣用品尿道针,插进马眼会很爽哦?”她在他耳边用气声说。

  我去,女儿居然和他聊情趣用品,他灼灼看她,“媚媚怎么知道这些?”

  “这是个网络时代啦,媚媚买来玩爸爸的马眼好不好?”

  “胡闹。”他嗔斥她。

  “好啦,我去买了哦。”她抠他敏感之极的马眼玩,“据说插着尿道针,一边撸会爽得飙泪的哦。”她坏坏的说。

  他竟闭眼遐想女儿帮他撸得爽得飙泪的情景,不可遏止的兴奋激动,“媚媚比古板爸爸懂得多,爸爸没用过什么情趣用品呢,除了套套。”他嗔斥她,“宝贝女儿真、邪恶。”

  她娇笑,她就喜欢他既帅不自知、又陷在事业里古板不懂情趣,他太懂情趣、太会撩、太油腻就不好啦。

  他没有反对,算是默许和她玩情趣用品?她半眯了眯眼,或者可以买更多东西来开发他?让他疯狂起来?
  他时不时瞥向林舞,不知林舞偶尔回头看向他们时是不是会发现异样:

  他怀里窝着她的妹妹,一边和她妹妹深情湿吻、调情聊情趣用品,一只大手伸在妹妹毛衣里,另一只大手和妹妹的手一起握着从他敞开的裤链里伸出的巨硕阳具。

  这是多么诡异的一幕。

  他知道不妥、不对,可又深陷这种不妥不对的刺激快感中,没有撩人的香水味,他依然觉得被什么撩动着,脑子依然昏乱、身体依然燥热,他不停的喝冰冻的啤酒,时不时也抽支烟,昏乱更严重、毫无缓解。

  他甚至臆想当着林舞的面和林媚做爱会多爽?

  为了制止这种疯狂荒唐的想法,他只能寻找次轻级的荒唐出口,他分开林媚的腿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推起她的毛衣和吮吸她娇艳的乳头,狂乱的在她耳边胡言乱语:“媚媚的乳房好美,乳头娇艳艳的,给爸爸吸、吃。”

  “给爸爸。”她舔吮他敏感的耳垂,“媚媚给爸爸,什么都给。”

  “呃。”他轻喘,“好媚媚,爸爸爱媚媚,好爱,好疯狂。”

  是的,他疯了,他抓揉她的硕乳、舌头舔舐、贪婪的吮吸含弄她的乳头,再紧紧搂抱轻颤娇吟的她,这姿势、这些吟喘太靡乱,使他总想把硬胀的大鸡吧挺插进去。

  他又把她像侧抱小孩那样窝在怀里,低头吻她,大手探进她夹紧的大腿根缝抚挲,隔着裤子和薄薄的卫生巾抚搓她的花蒂。

  “嗬”,她轻吟,小脸在包厢里昏暗撩乱的灯光里更显迷离。

  他爱死女儿这张迷人的小脸,狂乱的轻咬她的小耳垂:“爸爸好爱媚媚,怎么办?”

   “那就爱呗!”她带灼野的娇笑。

  “怎么爱?”他也学她有点坏的浅笑,父女俩耳鬓嘶磨低语调情。

  “想怎么爱就怎么爱。”那双眼梢往上勾扬的眼睛真要命的紧紧灼灼看他。

  “想怎么爱就怎么爱。”他喃喃重复,低头温柔的噙吻她的唇,“把媚媚爱了、爱透了,好不好?”

  他抬头喝几口酒,看了眼似乎不知他们这边在干什么的林舞,继续拉起林媚的手握起他性器,“爱媚媚的小手、娇唇、硕乳、小蛮腰、小逼、小穴、小花蒂……”

  酒也缓解不了他的口干舌燥,他没法停下来胡说八道,必须越过份才能越解欲燥,“媚媚是爸爸的是不是?娇唇不给别的男人亲,硕乳不给别的男人碰,又紧又湿的小穴不给别的男人肏。”

  尽管越说越过份,但他毕竟没有明说媚媚的小穴给爸爸肏是不是?他永远都没有最疯狂,只是底线一步步的抬高。

  “嗯,媚媚不给别的男人,只给爸爸肏。”她却娇嗲嗲的说了出来!

  他幽幽看她,紧紧抱起她压在自己胸口,抱得她喘不过气,但她没有挣开,她轻颤着享受这种窒息的快感。

  林舞缓缓走过来,挑起果盘上的一颗圣女果,缓缓放进娇艳的小嘴里。

  他怀里紧抱林媚抬头看她,似乎在祈祷着她没看出异样,他只是抱着爱撒娇的妹妹而已,但他裤链洞里那根朝天竖仰的大鸡吧不知又如何解释?

  直到回家路上,他依然心虚的时不时看着林舞,但林舞淡定的像个千年老僧。

  他似乎放心了些,又似乎有些不甘,又很自责,他从没有这般淫乱过、在包厢里就这么搞,又有点欢欣自己解放了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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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swing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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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棒的夫亲很好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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